她脸色尴尬了一瞬,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,身上的草莓印还清晰可见。
我眼神晦暗,不想和她计较,吩咐她去准备晚饭。
而刚刚进来的陈禾听到我使唤她母亲,猝不及防的把包丢在我的身上,话里话外都是谴责。
「你凭什么叫我妈做事?你自己没有手脚嘛?」
我有些奇怪她的义愤填膺,保姆不做饭,难道替我管公司吗?
陈姨并没有拦住她,眼里隐隐约约还透露着欣喜。
「禾禾,不要胡闹。快和大小姐道歉。」
她装模作样的拉住陈禾,嘴上却在火上浇油。
「我们本来就是伺候人的命,谁叫我就是个打工的呢?」
我冷硬的打断她,「你妈是在我家做保姆,这本就是她分内之事。」
陈禾听到我的话更加生气了,「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,保姆就凭什么低人一等?我们又不是你家的奴隶。」
救命,这个孩子到底在发什么疯?
我终于冷下了脸,「你要是不喜欢,现在就可以走。」
陈姨也意识到了我的不悦,急忙拦住我,「小姐,你不要和小孩子闹,她不懂事,你也跟着瞎胡闹。」
她这意思不就是我小气不懂事嘛?
我身上都是寒意,「今天你要是不满意你母亲三万的工作,尽管走。但是明天早上我不想再看见你。」
陈禾气的直跺脚,着急的和我争论,「你凭什么赶我走?我是来陪我母亲住在这里的,又不是来陪你的。」
「是你们求着我来的,我没有义务答应你这无的请求。」
气氛越发剑拔弩张,外婆见此情形,立即走到我身边安抚我。
我冷眼瞧着女孩,这样的人继续留在这里说不定还会反咬我一口。
下了最后的逐客令,直接忽略了身后她气愤的目光。
房间里的陈设都被移了位,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香味,我戏谑的笑着外婆,越活越年轻。
她板着脸,没有附和我。
外婆艰难的揉着自己的腿,看这样子应该又是受了寒。
我招呼着陈姨给外婆端来泡脚水,陈姨艰难的拿着桶,气喘吁吁。